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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也有一只羊脂白玉镯,是2007年12月温月华送给她的。
温月华告诉她无镯不成婚,还告诉她那只羊脂白玉镯是傅宅大院的传家宝,只传儿媳,一来亲情永续,二来也可以保平安。
初二中午,萧潇看到庄颜手腕上戴着一只羊脂白玉镯,虽说有些意外,但却未曾多想。
同是羊脂白玉镯,并不见得镯子就是一对的。
即便是一对,她和庄颜同是傅家儿媳,各自佩戴一只羊脂白玉镯也很正常岑。
有女眷频繁前往厨房打下手,午餐还算丰盛,席间免不了觥筹交错。
温月华是酿酒师,无酒不欢,那日有些贪杯。
自打昨日听闻温月华的过往,萧潇虽说情绪如常,心里却对温月华多年隐忍徒生感慨。
有母如此,也难怪傅寒声对母亲会那般亲孝了。
眼见温月华喝了不少酒,萧潇有心劝说,却抵不住傅安笛等人起哄。
对于老太太贪杯,傅寒声却是一脸纵容,难得老太太高兴,就让她喝吧,大不了醉酒后煮碗醒酒汤送过去。
悠闲的午后,傅安笛带着文殊去小树林散步;宁波在客房里睡觉;傅寒声和宁承恩在三楼媒体室谈公事;温月华不胜酒力在一楼卧室里躺着;庄颜陪萧潇在厨房里煮醒酒汤……
盛了一碗醒酒汤,萧潇正要端给老太太时,庄颜想起一人来:“宁波也醉了,给他也盛一碗吧!”
“这样吧!
你先端给老太太。”
萧潇把手中的醒酒汤交给庄颜,转身取碗盛汤:“盛完醒酒汤,我给宁波送过去。”
在这样一个午后,全家齐聚过年,酒足饭饱之后,纵使微醺迷蒙,那也是跟幸福和温暖有关。
宁波醉的不轻,好在不耍酒疯,萧潇托他起身,把碗送到他嘴边,倒是听话的很,不仅把汤给喝完了,还睁着迷蒙的双眸,笑眯眯的道了声:“小嫂子。”
萧潇笑了,她和宁波年龄差不多大,但论起无忧,宁波在她之上,也不及她有城府,私心里她是羡慕宁波的欢。
越简单,越快乐。
萧潇帮他盖好被子,拿着碗离开了。
前去看望老太太,卧室门没关,庄颜和老太太正说着话,似是在推让着什么物件,萧潇迈步走进,却因温月华的声音止了步。
“东西既然给你了,就没有再要回的道理,况且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来看待,这只镯子就当是嫁妆了,你就好生收着吧!”
温月华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但因气氛寂静,所以萧潇听得无比清楚。
也不知道为什么,萧潇下意识退了几步,不愿让温月华和庄颜看到她。
卧室里,庄颜握着镯子,语气为难:“我知道老太太待我好,但羊脂白玉镯本就是一对,眼下一只在我这里,一只在萧潇那里,若是萧潇看到,还指不定会如何乱想。”
略作沉吟,温月华喝着醒酒汤道:“傅家儿媳,你和潇潇各自一只镯子,没什么可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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