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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刀面贴在祁长生脸上滑动,祁长生唯恐一不小心划破皮肤,毒素进入体内。
他下的毒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没有解药!
“祁长锦,这个女人要害我,你没看到吗?”
祁长生只敢小幅度的挣动被反剪的手臂,“你还不快放开我!”
祁长锦淡淡道:“你不是怀疑花小姐的医术吗?”
让他说不怀疑了,祁长生觉得丢不起这个脸,他又冲站在一旁的乔殊彦叫:“乔少爷,我们两家是世交,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害吗?”
乔殊彦笑眯眯的,桃花眼里满是兴味,显然看热闹看的很带劲:“是祁二少自己说,让我少管闲事看热闹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
祁长生咬牙,眼中满是愤恨。
“这个毒一看就不好解,”
映初神色有些苦恼的道,“不过祁二少放心,虽然麻烦了点,你要吃的苦头多了点,说不定还会留下一点儿后遗症,比如瘫痪什么的,但我一定会努力解毒。
反正祁二少你也生不出儿子,二房一脉注定是绝后了,你就算瘫痪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
祁长生由愤怒转为惊恐。
映初笑的更温和:“祁二少忍着点,我要下刀了。”
眼看刀就要划破皮肤,祁长生再也管不了丢不丢脸,张嘴就要服软,这时花坛后绕出来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大叫道:“住手!”
映初停下手,看向这两个女人,一开始她就知道她们躲在花坛后面,她还道她们能忍到什么时候呢。
穿着紫色绣大朵大朵牡丹花袄裙,满头珠翠的中年美妇是祁长生的母亲,祁二夫人周氏。
她身边一个穿着霞缎襦裙、容貌姣好的少妇是她的内侄女,也就是祁长生的妻子小周氏。
祁长生看到她们,就高兴的喊:“娘,夫人,快救我!”
祁周氏一脸惊怒,手指着映初:“哪里来的恶女,还不快放开我儿子!
还有你,祁长锦,你居然帮着外人害亲弟弟,亏你叔父和我平日待你不薄,你这个黑心肝的白眼狼!”
“二夫人可要看清楚了,”
乔殊彦指了指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护院,“是祁二少命人围攻他们在先,对于敢袭击嫡兄的庶子,没有拧断他的双臂,长锦已经手下留情了!”
一句庶子,让祁周氏的脸更黑三分:“什么围攻,我没看到!
我只看到他们要害我儿子,这些护院是为了保护主子!
乔少爷,我知道你和祁长锦关系好,但是帮他诬陷我儿子,也未免太过分了!”
乔殊彦被祁周氏的无耻震住了。
映初和祁长锦是早知道这个二夫人的蛮横的,所以也懒得跟她掰扯。
映初道:“我可不是要害祁二少,只是想向他证明我的医术而已。
只要祁二少说一句相信,那我自然就不用再证明了。”
祁长生见自己母亲来了,腰杆又硬起来:“鬼才相信你!
你这个女骗子,敢来祁国公府行骗,我饶不了你!”
映初低低的笑起来,她就知道,前世的这个表弟是个嚣张无脑的,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怕祁周氏呢。
映初的笑声还未停,祁长生就惨叫了一声,脸上有血往下流,伤口的疼痛如火烧针刺一般,很快就感觉全身酸软麻木。
他不可置信的瞪着映初:“你,你敢伤我!
!”
祁长锦和乔殊彦也是一惊,他们原都以为映初是吓唬人,没想到她真的毫不犹豫的就往祁长生脸上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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