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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现在就是如此,她心里已经认定了我,对每个客人都用我的标准去衡量,故而心理厌恶,不愿接客。
莎莎如此,那丽丽又是为何?
莎莎道:“二姐怕我在厂里被欺负,就随我一起进厂,她并不是不接,妈妈打电话她就回去。”
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聊着手机又响,还是阿妹发的信息,问我在外面做什么,几点回家。
我无法对她解释,索性不答。
莎莎见我面有难色,问道:“是阿姐吗?”
“?”
我的眉头皱成一个问号,不知道她这个阿姐指的是谁。
莎莎低着头,“我听说阿姐是哑巴。”
哦~我明白了,笑着对她道:“你应该喊嫂子,不是阿姐。”
“不,就是阿姐。”
莎莎固执地说,小嘴撅的老高。
我眼皮子抽抽,由她去吧。
莎莎见我不语,又凑上来问,“我问个问题,你要不想回答就不答,但不要生气好吗?”
我点头,“问吧。”
莎莎就调皮地问,“你和阿姐做的时候她会叫吗?”
老实讲,如果是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肯定会发火,这不仅仅是好奇心的问题,而是对人尊重与否的问题,这已经严重侵犯了残疾人的隐私权。
但面对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又充满好奇心的小女孩,我没法责怪她,只能耐心地给她解释,不应该问瞎子花的颜色,也不要问聋子钢琴的美妙。
莎莎似懂非懂,但还是用眼望着我,希望我能回答她。
我摇头:“你阿姐是个非常传统的女人,她无声,却胜过有声。”
莎莎闻言就一阵欣喜,“哇哦,你承认她是我阿姐咯!”
这小鬼,原来在这等我。
手机又响,这次是小妹打来的,我对莎莎比了个嘘的动作,拿起来接了。
小妹用很严肃的语气问我,“你在哪?我阿姐要过去找你。”
我闻言后背一阵汗,头皮也发麻,对她道:“稍等,我送完坤哥就回来。”
小妹问:“坤哥是谁?你们在干什么?”
我答:“坤哥是警察,我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小妹立即追问,“是去桑拿了吗?”
我头很疼,不耐烦地道:“不要问这么多,等我回家再说好吗?”
言毕挂电话,拨通坤哥。
坤哥那边也已忙完,我用很轻松的语气问他,“坤哥计划几点回家,我好安排时间送你。”
坤哥就笑,“今晚不回去,明天早上七点你送我。”
挂了电话我就收拾东西,准备下楼,后面莎莎将我拖住,“再陪我一会。”
我道:“今晚很忙,改日吧。”
莎莎闻言很兴奋,“好哇好哇。”
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我,一脸期待。
我急了,“都说改日了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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