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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越和卫敛第不知道几次交手,又是以失败告终。
姬越觉得,单论嘴皮子功夫,他恐怕这辈子都斗不过青年。
卫敛着实是口齿伶俐,反应迅捷。
更重要的是无论面对什么状况都能保持一副淡定,还能反将一军。
俗称不要脸。
姬越到底是个君王,总还顾着几分颜面。
是夜,龙榻之上。
身边青年安然入睡。
姬越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他盯着盖在身上的锦衾,脑海里就不觉想起白日里青年作的那首艳词。
锦衾扰,覆上情郎,颤至天晓。
神他娘的覆上情郎,颤至天晓。
姬越听到的时候都惊呆了。
他目光复杂地投向里侧熟睡的卫敛。
青年与他隔着一尺的距离,背对他侧卧着,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好看的轮廓。
如此风雅之人,竟能作出如此虎狼之词。
真是人不可貌相。
姬越满怀心事地闭上眼。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白衣青年,殷红唇瓣中吐出放浪不堪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嘲笑他是童子鸡,竟然听首艳词就方寸大乱。
岂有此理,何等放肆。
姬越想让人把他舌头割了,好让人闭嘴。
可这是在梦中,他喊了好几声“来人”
,都没有任何人搭理他。
姬越思索片刻,索性大步上前,揽过青年的腰,俯身以吻封住青年的唇瓣,也封住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言。
青年惊呼一声,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又推拒不开。
只得仰头任他索取。
那些恼人的话语都消失在齿缝,只余下微微的喘.息。
直至被吻得双眸泛红,唇瓣微肿,险些背过气,青年才软软唤了声:“陛下……”
姬越脑中一空,将人拦腰抱起。
梦境画面一转,是牡丹红纱帘垂下,烛光映照出两道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将人抵在榻上临幸。
青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力地垂下,咬着唇瓣,颤着长睫,脸上泛着红晕。
绘着淡烟流水的屏风在外头竖着,掩去室内水声潺潺。
“陛下。”
青年低声哀求着,“……饶了臣罢。”
他轻佻而得意地逼问怀里的人:“现在还敢笑孤童子鸡么?”
“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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