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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把救命药给了我们,我却置他于不顾跑了。”
齐羽飞脸上一片哀伤和心痛。
现在,他们两个人要怎么办。
那肯定是回去和其他存活的小伙伴汇合了再做打算。
说真的,失去一个同伴的感情,实在太难以忍受了。
齐羽飞一边走,一边不得不欣叹起来:“她真的死了吗?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孩子,一直都是那么的出人意料——”
他这句话,正好佐证了他乍然听见雅子死的消息以后,不是悲痛而是过于吃惊,到现在都没有办法相信的态度。
可是,他说这话有意让朱潜为雅子死的来龙去脉解释更多的目的没有达到。
只见朱潜在他左后方走着,脸上冷漠,没有丝毫动容的表情,仿佛只认准自己这时候脚底下走的路。
齐羽飞给愣了下,是想:刚才这人,还一脸的真心难受和疼痛,结果,才不过多长时间过去,这个好不容易回到七岁状态的孩子,骤然间又变回了小老头的常态。
护国公的孩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和护国公一样,都是没有心的?
再说那火在大院里烧着,火势那么大,早让院子里的人都惊慌失措了。
看守着麋鹿的侍卫也好,瑜鞅和大黑被囚禁的地方也好,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状态。
趁着这阵子骚乱,瑜鞅和大黑没有理由趁机而逃。
反正看着他们两个的人,不是去救火,就是趁机当了逃兵先保自己的命,全跑的七七八八的。
余留下来的两个,不用吹灰之力,被他和大黑瞬间给解决掉。
他们本想去追齐羽飞,后来想齐羽飞八成在这里到处摸着状况呢,这样想找齐羽飞飘忽不着的动静反而难。
不如去找被囚禁的其他人,更容易一些。
于是他们顺着朱潜被带走的方向寻找过去,结果,先找到了在空地里盘坐的麋鹿。
麋鹿坐在空地中间,四周的皇家护卫早跑了,根本没有人看着他。
结果,这家伙居然在空地里就此打坐起来,神态像是泥菩萨入定了一动不动的。
在大黑看来,这家伙不是突然傻了吧,连逃跑都不会逃跑?
瑜鞅担心表弟是受伤了动不了,赶紧走过去,先搭住了表弟的脉搏,摸了会儿,发现表弟压根体内没事,是病情都好像痊愈了一般,好的是七七八八了。
他就此一巴掌揣了下表弟的后背,气愤地说:“你做什么?世子呢?!”
好东西,自己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护朱潜,自动请缨跟到这里来,结果这人一个人在这里苟且偷生,都根本不见自己要保护的朱潜的踪影了。
麋鹿方才睁开眼,好像刚回过神来,看着他和大黑两个,问:“你们出来了?”
“我说你怎么只剩你你一个人了?世子呢?!”
瑜鞅再次对着他大发雷霆地质问。
麋鹿伸下懒腰,见着自己四周一个敌人都没有,有些惊奇:“发生什么事了?”
瑜鞅要被他气出血了,喊:“你这是睡着了吗?”
大黑一样被他气得够呛。
想自己那会儿,还被这人想保护朱潜的勇气给内心里感动到稀里糊涂的,结果什么都不是。
“没有。”
麋鹿说,“我不是福星吗?我得保存好自己,然后,才能罩着他不出事。
所以,我不敢和他们直接起冲突。”
瑜鞅黑了脸。
大黑使劲儿瞪着他们两兄弟,想他们两兄弟究竟是不是朱潜这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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