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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钩被黑衣男子收回手中后刚想再次出击,这时沈烟桥怒喝一声:“千里长河凭栏断!”
此声一出沈烟桥杀气暴涨,不等二层黑衣男子出手,他右臂猛然一抖,手中黑色锁链如同棍棒般横扫出去,这黑色绳索足有数米长短,只见沈烟桥将手臂举过头顶,锁链前端尖锐处直接扫向木质围栏。
凤仙阁财大气粗,不管是桌椅还是围栏皆用上好紫檀木所制,质地坚硬,可没想到这如同手臂般粗壮的围栏在锁链的攻势下竟然如同泡沫一般,随着咔咔声响起,围栏瞬间爆裂,一时间后厅内木屑纷飞砂石沙尘漫天,由于二层黑衣男子不曾防备,皆是身形前倾,从数米高的地方直接摔落下来。
落地后他们起身站稳,从剑鞘中拔出长剑,一副剑拔弩张模样,沈烟桥见状冷嗤一声:“秦兄弟,没想到咱们第二次见面就连累了你,等杀了他们我请你喝酒!”
“好,那咱们就一起杀出去!”
话音刚落黑衣男子便从四面八方朝着我们冲将上来,一个个手持长剑面色凶恶。
我紧握手中两把利刃后快步冲上前去,抬手一劈便将迎面而来的一名黑衣男子砍翻在地。
这一刀直接劈在了他脖颈位置,一瞬间血脉喷张,倒地后鲜血还不断从伤口喷溅出来,犹如喷泉,只不过喷出来的却是鲜红的血液。
浓重的杀意将其他几名黑衣男子震慑住,他们相视一眼,紧接着叱喝一声便举剑强攻。
这几日我一直在研究阴阳八级斩,虽说斩鬼之术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可斩人之术已经融会贯通。
三名黑衣男子分上中下三路对我同时进行攻击,虽说我手中只有两把兵器,但抵御三路攻击却是绰绰有余,很快我便抓住其中一人破绽将他砍翻在地。
另外两人见状刚想趁虚而入,我猛然抽身甩手一挥,天明立即从掌心飞出,旋转之间寒光乍现,利刃上的齿轮划破两人脖颈,一时间鲜血如柱,喷溅出的血液瞬间染红了我的衣衫。
“秦兄弟,好刀法!”
刚将天明收回沈烟桥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循声看去,眼前一幕却让我有些震惊,此时沈烟桥手中黑色锁链被其舞的呼呼生风,面对扑将上来的黑衣男子犹如披荆斩棘般不可抵挡,仅过了两三分钟躺在他面前的黑衣男子就足有十几人,这些人无一例外被卸掉手脚,一个个倒地挣扎却再难起身。
“阴间索命使不能杀人,秦兄弟,他们就留给你了!”
说话间沈烟桥已经转移战场,朝着剩下的七八名黑衣男子走去。
我点头应承,举起两把利刃就开始斩杀已经残废的黑衣男子。
刀锋所过之处鲜血满地,哀嚎声不绝于耳,若放在先前我肯定不敢如此肆意杀人,可林詹南曾告诫过我,既然杀心起不必留慈悲。
这些人想要将我和沈烟桥置之死地,唯一能够存活下来的办法就是将他们全部消灭,否则若是留有活口必然是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一阵刀光剑影,数分钟后眼前便再无活口,只剩一片尸山血海。
我四下打量一番,见周围再无险情,于是将夜尽天明收起,随即快步在倒地身死的人群中寻找着沈灵均的下落。
可所有尸体都检查过后并未发现沈灵均的踪迹,虽说心中诧异但对我来说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不在众人之列说明她还没有死,只要没死那就有生的希望。
“秦兄弟,与你一起前来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失踪了?”
沈烟桥说话之时正蹲在齐北冥身前,似乎在检查他的伤口。
“没错,那位姑娘是青乌门门主沈御天的女儿,这次前来本想长长见识,可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沈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夺花大会为何会有这么多的杀手在此埋伏?”
我疑惑的看着沈烟桥问道。
沈烟桥沉默片刻,一边将铁链缠绕腰间一边说道:“若我没猜错这次的杀手针对的应该就是咱们两人,如若不然为何先前其他术道弟子在擂台上的时候他们不下放牢笼,非要等咱们二人在场才触发机关,不过现在幕后凶手是谁还不得而知,这些人只不过是喽啰,真正的高手已经逃离现场,你过来看看。”
沈烟桥说着抬手一指齐北冥的尸体,沉声道:“齐北冥可是凤仙阁三老,在江湖上地位不低,本领更是不弱,这些喽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围攻也占不到丝毫便宜,再者齐北冥和十几位获胜者身上留下的都是剑伤,唯有落败者是被倒钩击中而死,这就说明共有两批杀手在此伏击,用剑的杀手杀的是术道高手,而这些喽啰杀得只是一些泛泛之辈,应该是那些用剑杀手杀了人之后掳走了那位姑娘。”
闻言我不禁一愣,心想若是这些人针对的是我和沈烟桥,为何他们不留下击杀我们,反而留下那些喽啰送死。
我将心中疑惑告知沈烟桥,沈烟桥听后冷哼一声,说道:“这些用剑的杀手虽说本领不弱,但估计不是咱们的对手,他们之所以将那些喽啰留下是为了拖延咱们,好给他们留下逃离现场的时间。”
“既然知道无法击杀,为何还要费尽心思设下陷阱,而且他们抓沈灵均干什么,沈灵均一直身处青乌门,几乎很少在江湖走动,按道理说不应该有什么仇家。”
我有些不解问道。
“这陷阱困住咱们不是为了杀了咱们,是为了杀死这些江湖中的术道弟子和齐北冥,至于沈姑娘被抓应该是被当做人质,想要以此来要挟咱们,凶手知道你是青乌门的人,不可能放任不管,必然是为下一次设套做准备。”
沈烟桥沉声道。
听沈烟桥说完之后我顿时恍然大悟,开口道:“沈大哥,这凶手是不是想借刀杀人,术道中人是被他们杀的,可现在咱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如此一来江湖上的术道中人岂不是会将这罪责迁至到咱们身上?”
沈烟桥冷哼一声:“不只是江湖上的术道中人,齐北冥乃是凤仙阁三老,深受阁主器重,如今他死在了凤仙阁中,我想凤仙阁阁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还有司徒镇南的儿子司徒轩宇也死在了这场动乱中,司徒轩宇是司徒镇南最疼爱的小儿子,先前你将其打伤倒还没什么,可要了他的命这性质就不同了,我想司徒镇南就算是倾尽所有也会大肆追杀咱们。”
此言一出我后脊梁骨一阵发凉,若真如同沈烟桥所言,这次我们惹上的就不单单只是南京城的江湖术道门派,更是惹了凤仙阁和司徒镇南,这可是两块硬骨头,凭借我们两个人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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