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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屋途气声道:“郑……郑局。”
“作为受害人,”
郑伏虎低头靠在他的耳边,呼吸吐纳的完全是他耳边和颈间的空气,“我能抱你吗?”
“……是、是要抱。”
凶手和受害人在二楼通向三楼的转弯平台上,如果不抱住的话很有可能脚下一滑摔下楼去。
可这样的准许白屋途实在难以启齿,他答应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抱吧。”
郑伏虎抬起牵动伤口的左手,虚虚地框在他的腰上,接着逐渐收紧,一直到略微用力地箍住,将他紧紧地拉向自己怀里。
透过轻薄的衣衫,白屋途感觉得到那只手臂因为发力而产生轻微的颤抖,他担心地问:“郑局,你这样,伤口不疼吗。”
郑伏虎的下巴垫在他的右肩上,似乎已经闭上了眼:“我不是中毒了么,中毒就没有痛觉了。”
“哦……”
白屋途贴在他身上,不敢将重心往后靠,生怕又压到郑伏虎的伤口。
可两人接触的位置刚一分开他就又被腰上的手臂按了回去。
如是两次之后,他索性不乱晃了,问:“郑局,我,还要做什么。”
“你不用做,该我了。”
郑伏虎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向下移动,放在胯骨上方重新箍住,深深呼吸了几口,喑哑着问,“小白,我能动吗?”
郑伏虎平时说话声音坚定而沉着,不是下达指令就是布置任务,极少有这样不自信地反问的时候,更不要说……这话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恳求和讨好的味道。
强烈的反差让白屋途心中过电般地一阵酥麻,那股电流一路向下,一直通到了不知名的穴位,点燃了那里的一根灯芯,让烛光由暗到明越来越亮。
封闭静谧的空间,开放迎接的姿势,炽热交叠的躯体,冠冕堂皇的借口……白屋途觉得要是再加点儿什么,他从这个门出去之后也能写小黄书了。
他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喉结,口干舌燥地问:“动……怎么动?”
“这样。”
郑伏虎说完,一只脚伸到白屋途的两腿之间,用大腿根顶住他搭在桌子上的那条腿,挤得他两腿不得不难堪地分得更开;另一只脚把白屋途踩在地下的那只脚横向抵到墙根,使他完全不能凭自己的力量支撑住身体而向后倚,倒在了郑伏虎的身上。
架好姿势后,郑伏虎缓缓地从他两腿分开处自下而上顶了一下,让那条令人战栗的巨龙隔着几层布料一路碾压过白屋途的臀瓣,又沿原路返回,留下火球滚过般烫热的痕迹。
郑伏虎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和克制忍耐的咬牙声:“小白,让我动动,就一会儿,行吗?”
白屋途仿佛被他箍住了脑子,箍得他思考困难,再被他耳边风一吹浑身发痒:“那……就一会儿。”
就当是给被蚊子叮了的人……挠痒痒了!
对,挠痒痒!
“小白……你真好。”
郑伏虎把他往自己身上抱得更高、更紧,抱得白屋途着地的那只脚几乎只剩脚尖点地。
随着郑伏虎缓缓地挺动着胯部,那条不知尽头在何处的巨龙来回从白屋途的臀瓣和两腿之间顶蹭,白屋途有几次被它顶得不由自主地发出短促的“啊”
声,反而激励了它的腾飞,下一次对待他的是更为激烈的撞击。
“你……好了没?”
白屋途几乎被他抱到空中,不能脚踏实地的感觉让人惊慌又羞愧,“你说就……就一会儿的,这都多久了。”
“小白……好小白。”
郑伏虎把头埋在他肩上,双手抱住他的身子,让两人从肩部到臀部紧紧相贴。
巨龙一言不发地开山凿路,郑伏虎又发出近乎央求的声音,“再等等我,好吗。”
白屋途:“……”
人家都这么低声下气地说了……白屋途双手尽力地扒在墙上,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斜躺在郑伏虎的身上,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累了,他又坚持了几分钟不得不开口,“郑局,很久了……”
郑伏虎环在他身前的手臂上汗珠已经汇聚成滴滚落,白屋途耳边的喘息声也愈发不堪入耳:“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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