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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是我见师父的衣衫旧了,所以打算给师父做件新衣。”
白了翀白素一眼,他再叫两声,月澜煽不撕了他的嘴才怪。
“哼!”
月澜煽对凌紫沁的一番说辞显然不甚满意,随手照着仙不留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顿时某个整个啃鸡腿的人两手一哆嗦,险些把鸡腿扔在地上,“澜澜,疼。”
凌紫沁见状咧咧嘴,果然是有什么德性的徒儿,就有什么熊样的师父!
“先别急着吃,不是说有新衣要孝敬老娘,东西拿来!”
月澜煽又踢了一脚仙不留,这才转头看向小口小口吃着东西的凌紫沁,越看越是喜欢。
心说这丫头可比芸娘那丫头好上不少,特别是那双眼睛,看似沉静温顺其实暗藏锋芒。
芸娘就是太软弱,恨的人不愿动手除掉,爱的人又无力放手去搏,最后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当年芸娘出事,她还困锁冰中不得出,现在一切重演,她发誓要将天下颠覆!
可是天下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天下,不是属于她或者芸娘的那个天下。
她要将凌紫沁推上世间女子的极致,让那些臭男人纷纷成为裙下臣,然后再一个个毁掉!
他们当年对芸娘做的事,她要一一重演,让他们好好品尝生不如死却又不得不苟且偷生的痛苦!
恨上心头,月澜煽暗中捏紧了右手,脸上却依旧摆着讨债的说笑模样。
凌紫沁对上月澜煽的双眼,奇异的熟悉感再次毫无预警的袭上心头。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对一个陌生人绝不可能有这样的熟悉,甚至在她口称师父时,也有这样的错觉。
错误的直觉,似乎她称她为师父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间或应该叫的更亲密一些。
可是,为什么?
“怎么,想当面不认账吗?”
月澜煽态度强硬,伸手掀起面纱,“一直盯着老娘看什么?看这些伤吗?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想变成这副半人半鬼的模样,就离四国皇族远一点!”
“你认识我。”
凌紫沁歪着头,开口时再无疑惑。
她确实不认识月澜煽,遍寻记忆依旧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但月澜煽显然认得她。
又或者她和他们一样,试图从她脸上寻找到有关于素心影的种种。
母女,多少会有一些相像之处。
但是月澜煽的目光又很怪,她没有追忆过去,没有像别人一样在她面前魂游天外。
那么,这是另有图谋?
“我当然认识你!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张脸,不过现在看起来可比当年顺眼得多!”
月澜煽出口惊人,凌紫沁与翀白素对视一眼,同时沉默。
那些陈年旧事,翀白素也只知道个大概,她几乎一无所知,有无数想问的问题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凌紫沁坐在原地,纤细的身体轻微晃动,体力和精神同时损耗到极致,她的身体在女子中已经是绝佳,但是对于元灵掌控的并不熟练,每一次动手都会引发体力透支。
“不想像你娘一样早死,就离四国皇族的小崽子们都远点,别和他们搅在一处!”
月澜煽冷哼一声,瞥一眼仙不留,“世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归比皇亲国戚干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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