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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无伦次,她最爱的男人,这么多年,她唯一爱过的人。
他们那么努力,拼了命去爱彼此。
因为爱,所以谨慎、忐忑、不安、充满疑虑。
“我撞见过一次。”
柳久期低声说。
那次,她被取消了一场演出,提前了一天回家,那时候,她已经巡演了几个城市,每天睡两小时,让她躺地上,她都能在五分钟内陷入睡眠。
这次真好,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着的时候很愉快,醒来的时候就那么愉快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凌晨两点半,陈西洲还没回家。
她摸黑起来喝水,刚好撞见陈西洲的漂亮女客户送喝醉的他回家。
她赤脚站在厨房的黑暗里,看着陈西洲推开了那个锥子脸姑娘,她第一次全身颤抖。
他说:“真抱歉,我心里有人了。”
陈西洲拒绝人简单直接,连台词都懒得换一句。
柳久期盯着自己的脚尖,距离门厅的灯光一线之隔,她却没有勇气冲出去,摆脱黑暗,站在光亮之下,推搡那个锥子脸姑娘:“这是姐姐的丈夫,撩人找别人去。”
她盯了很久,却只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就像刚才一样。
那姑娘没有左桐那么有风度,上来摸陈西洲:“419也不行?我不介意你心里有别人,谁没有啊。”
她的陈西洲,盘亮条正,腹肌诱人,一向招人觊觎。
陈西洲用力把锥子脸推出房门,冷冷在她面前关上门:“这就没意思了。”
然后陈西洲踉跄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的确醉了,他对待应酬的态度都比别人认真。
陈西洲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第二天她甚至还和他演出了一把回家的戏码,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你是不是傻?”
陈西洲笑了笑,“为什么躲?”
“可能怕尴尬。”
柳久期难得的失去了明朗,毕竟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那么大的度量,能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其他女人天天摸来摸去,表白来表白去。
虽然陈西洲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严词拒绝,不留余地,但是备不住她膈应啊。
“不然明天开始我就把婚戒带上,昭告天下我是有主的人?”
陈西洲轻松地提着建议。
柳久期艰难地摇头:“不。”
陈西洲脸色一沉,想了想才说:“你知道,你现在不是魏静竹的艺人,也没有人要求你要隐婚。”
柳久期摇摇头:“我们公布婚讯可以是为了更好的理由,不是因为我担心你被人抢走。”
陈西洲松了口气,他继续问:“你知道吗?我也讨厌看你的吻戏。”
柳久期的演技越好,他越难过。
在银幕上,大的,小的,她都在与这样或是那样的人,深情款款、阳光明媚、你侬我侬、虐恋情深……
柳久期望着他:“我拍戏有个小秘诀,当我觉得和今天的搭档没有化学反应的时候,我就把他想象成你。”
我在荧幕里流露的所有深情,其实都是对你爱的表达。
柳久期眨了眨眼睛:“更何况,如果不是为了拍戏,你也收不到那样的生日礼物。
你还记得我们的初吻吗?”
陈西洲笑了笑,谁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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