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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佛荷的脸红了起来,有些扭捏,殊兰招手让她在自己跟前坐下,听她细声细气的将跟十阿哥的相遇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听了她说,知道确实不是十阿哥特意招惹的她,殊兰就先放心了几分。
听着她勾引人的本事到是有几分,可惜后宅生存这还远远不够。
格佛荷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殊兰,殊兰叹了口气,让人带着她下去梳洗,又给她额头上了抹了药,才说了几句又是几个铺子有事来回的,又是纳穆起来要吃奶了,苏尔氏就顺势带着格佛荷起身告辞。
格佛荷到走也没听到殊兰答应为她说情的话。
她们走了,怜年进来将侍墨说的话又给殊兰说了一遍,听着到跟格佛荷的相差不远,应该不是假话。
苏尔氏一路都很沉默,进了府她疾步向自己院子走,后头的丫头婆子们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但都是不发一言,直到回了二房的院子,关上了门,苏尔氏转身就给了格佛荷一巴掌:“不要脸的蠢货!
你要是不想活了,别带累家里别的人!
谁给你的胆子去勾引阿哥的,谁给你的胆子告诉别人你的名字的?你不要脸了家里其他姊妹还要脸面的!”
她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狠厉和厌恶。
她说一句格佛荷往后退一步,直到将格佛荷逼到墙角,又是一巴掌:“你在屋子里好好的想想,以后我不答应哪里都不许去!”
格佛荷高傲又轻蔑的看了一眼苏尔氏,苏尔氏到不知道她这哪里来的这些让她高傲的本钱,她凭的是什么?气的笑了一声:“还不滚!
我看见你就恶心!
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样货色的东西!”
两边来的丫头扶住了格佛荷往屋子走,格佛荷回头看了一眼苏尔氏,冷声道:“怎么养出我这个货色的,额娘心里最清楚。”
苏尔氏在教导格佛荷上就是使了手段,正经本事不教导,书没读过几本,寻常的女戒都没有记住,针线不会管家更不会,自小放在身边的丫头侍墨,轻浮不知道深浅,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沾上了《西厢记》一类的书,苏尔氏明明知道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孩子小小的就移了性情。
苏尔氏被她一句话气得浑身乱颤,还夹杂着心虚和窘迫:“我心里知道?!
我到是想知道,只可惜你不是我肠子里爬出来的,连孝顺这两个字都不知道,在我跟前什么话都敢说,就是在侧福晋面前都能不知羞耻,我能知道什么!”
丫头们怕格佛荷在待下去说出什么气着苏尔氏的话,忙将她扶了下去,苏尔氏却气得头晕脑胀,一会赫舍哩又过来打问看殊兰是不是有什么,她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应对。
殊兰抱着醒来的纳穆放在炕上,自己歪在一旁拿了书来看,看了一会就有些出神,格佛荷心思不坏就是太简单了,又被苏尔氏教的歪了,做出出格的事情倒也不算太过出人意料,只是十阿哥难道真是被格佛荷的美色所迷?格佛荷真有这么美?也不见得呀。
用晚膳的时候鄂祈进来看她,也不知道邬思道给他说了什么,到底这孩子还是看着多了精神,蹲在门逗了逗小香,惹得小香哼哼着围着鄂祈转,鄂祈笑嘻嘻的道:“它到是比上一次壮实了。”
殊兰给纳穆换了尿布,没好气的道:“你也好意思,那可是你抱回来的,如今到是我一心给你喂着,你领回去吧。”
鄂祈笑着又逗了逗纳穆,被纳穆握住了小指头惊奇的道:“他还这么小手上力气就这么大!”
殊兰笑了笑。
一会才听得鄂祈道:“我还要念书哪里有时间和心思管它,还是放在姐姐这里好一些,我看姐姐也挺喜欢的。”
殊兰坐下来看他,见他的小脸上很严肃,便笑着道:“这话还像样子,但读书要劳逸结合,还要记得过犹不及,该读书的时候就一心读书,该歇息的时候就是当一门心思歇息,这样才能干好每一件事情。”
鄂祈虽然应了是,但嘴里还是嘟囔道:“如今越发跟姐夫一样,动不动就说教。”
殊兰到气笑了,打了他一下:“臭小子!
多少天没做几何题了?过来,姐姐给你出一个你看着做一做!”
鄂祈一听几何题果然就垮了脸,又说还有功课,又说还要请教邬先生功课,一溜烟的跑了。
下午回来的胤禛,晚上歇在了殊兰这,殊兰进了书房见胤禛正在看什么,站在一旁跟他说了说十阿哥跟格佛荷的事情,又说了自己的猜测,不知道十阿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胤禛的脸却一下子变得极其难看:“谁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思,爷亲自给额娘说,你堂妹跟老十的事情必定不能成!”
见殊兰惊讶的看着他,缓和了神情语重心长的道:“不瞒你说,上一次那个垂泪兰的事情爷觉得就是老八干的,因此才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表面上的简单,若你堂妹真进了老十的府邸,害的可不止一个人,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殊兰的眉头微挑:“自然是爷怎么说就怎么来了。”
胤禛不自然的咳了咳,又转而看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殊兰给自己也翻了一本书:“爷先慢慢找,妾身去看看这本书。”
胤禛撇了一眼,觉得应该是话本一类,就只点了点头,见殊兰出去了,才停下了手上翻看的动作,这个老十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心要那个格佛荷,想的到美,爷要是能让这事情成了,除非天上真下了红雨!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好!!!!散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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