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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就是黑心钱最好赚但不能赚。”
“我……那瑞大叔五十两我们真没想到会变成后来那样。”
贾蓉听着这话,垂首认错:“爹,我知道错了。”
“这个错要认,这事错在你们解决方法太后宅之风。”
贾珍猝不及防听人又一次反省检讨,心下倒是松口气—贾蓉没放高、利、贷。
“你要引以为戒。”
贾珍语重心长说过之后,给人倒杯茶,让人定定心神,又继续道:“这《刑律》你学好,非但要自己遵守,还要管教族人,仆从去遵守,绝对不能踏错一步。
刑事犯罪不可轻绕。
对了,咱家贾以后首要的规矩你记好,一旦被衙门定罪的,仆从全家发卖,族人也驱逐出宗。”
“是。”
贾蓉拿笔忙不迭记下。
按着他爹胆大的“分宗”
计划,能主动留在贾家的,留在他们这一支的,恐怕也就他这儿子了。
被动的便是名字都是他取的甲鱼小姑姑了(就这名字,他爹还笑,明明他第一次名取的也不错,贾玲,贾玲,贾玲,他叫了三遍,也觉得听顺的,就不知道他爹乐啥,他一气之下又抓阄换了一个—贾瑜)。
哎,也不知道蔷哥会不会留下。
他出行前还跟蔷哥偷偷聊过,让人暗中蛰伏,去周边农村打听打听,宁府仆从有没有侵占土地或者放利钱的事。
哼,也要多个心眼嘛。
贾蓉虽然这么想,看眼眸掠过贾珍,不知怎么的,感觉自己有些心虚。
不……不是他不相信这个爹,只是太惊骇了,还是让他自己个确认确认。
“至于这《户律》分户役、田宅、婚姻、仓库、课程、钱债、市……”
浑然不知贾蓉思绪飘远了,贾珍一手捂头,透着抹学霸遭重创的抑郁,一手在半空中笔画了个字:“一个广字旁上里下面两撇加一个土的字,我不会念,你等会翻翻字典,告诉我啥字,但我看过相关法条,大概意思还是知道的,这部分是有关市场经济方面的。
这里……”
敲了敲桌案,贾珍看眼完全圈懵浑然不知的贾蓉,叹口气:“好了,就这样,你边学边念着,我也边听你念边继续巩固。”
等贾蓉三观正的差不多,他再去找一帮讼棍来,教贾蓉如何钻些民法上的漏洞,合理利用律法。
他当年就是这样被教导,主修商,第二专业法学。
可惜他刚考完司考,就世界末日了。
听了一暑假翠花二娃扔西瓜,他娘的分数都不让他知道!
气死了!
这辈子,他……他要是有机会,一定要当司考出题人。
去你妹的各种新旧主义各种学派,从今后都考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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