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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想要什么?……”
娘……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生孩子的人到底叫啥啊?冯逸不说话了,低头想着办法兼喝粥。
“从父”
鸡婆的还在问冯逸要找谁,却被冯逸直接无视掉了。
“大父”
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从父”
忙来忙去一直没吱声。
现下见冯逸装哑巴不乐意了。
“你从父和你说话呢,又使什么性子?都是被惯的,病好后不许你再出去胡闹,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
好凶啊!
冯逸不敢有异议。
倒是“从父”
反过来替冯逸说了句话。
“逸儿现在正受着伤,精神头不好也情有可原。
他怎么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你这样苛刻的。”
“我是看他对你不敬才……都是你惯着……”
“是,是,我不对……绍哥……”
“从父”
亲昵的偎入“大父”
怀中。
“逸儿伤痛初愈,该休息了,我们也回房吧……”
冯逸木讷的看着“从父”
温柔的替他盖好被,收拾起吃剩的粥碗,在“大父”
体贴的搂腰中走出房去。
冯逸自打记事起,聪明的脑瓜就从来没有宕机过,哪怕短暂宕机都没有过。
可是现在,冯逸开始质疑自己的听觉、视觉。
他所听所见正把他领往一个匪夷所思的领域。
冯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把今天发生的事穿成串想了下。
先是穿越这种无厘头的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变成了一个6、7岁的孩子,然后两个貌似和他关系很亲密的男人亲密的在一起照顾他,而且、最重要的就是、据说他是从其中一个人身上掉下的肉。
天啊,冯逸觉得即便想当鸵鸟,自己天才的脑袋也已分析出事情的真相,但冯逸不愿去接受。
这天晚上,冯逸难以入眠,他要想的事情太多,白天画面一帧帧在他脑海闪过,导致最后受伤的头部剧痛,冯逸在脑门一抽一抽的痛苦中进入梦乡。
接下来两天,冯逸老实的躺在床上养伤,没有再问什么,并且无视唤作“大父”
“从父”
的这俩男人在他面前眉来眼去,勾肩摸腰。
第四天拆绷带的时候,冯逸终于看见了除自己以外的第三位男士——黄医师。
这位中年男士脸色苍白,眼睛眯眯着(可能近视),蓄着小羊胡,看起来挺有学问。
他摸着小胡子告诉两位父亲,孩子已经好了,应该多去外面晒晒太阳,活动活动,恢复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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