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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像你这样心如止水一样的人怎么会明白我之所想呢?”
心如止水?夜重新在心中苦涩一笑,若她真能做到心如止水如今又怎么会站在这里,又怎么会有今日的这个赌约呢?大家都说日久生情,可她和师兄相处了百来年也没生出别样的情愫,反倒是和嬴政相处的这几年中有说不出的辛楚。
这是夜重璃修道问经之际从没体会过的,故而她更加不知所措,这……难道就是师兄所说的凡俗之情吗?
“我现在自是不明白,但若是大王愿意相告,重璃也会试着去体会。”
“哦?”
听到这一句,嬴政方回头深看了这人一眼,道:“你倒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你眼前的夜重璃只是稍有不同,但那赵衍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这是何意?”
“重璃一直有所疑问,嬴景臻、萧默珩,还有赵衍,这三者虽然都是一人但性情、身份却各有不同,为何大王每每都会深陷其中呢?大王看着如今的赵珩,难道……”
夜重璃想着措词的说道:“难道,大王你如今对赵珩之心还是和对当年的萧默珩一样吗?”
“当然是一样。
即便是景臻的容貌变了,还有声音和习性都变了,就算大家已经都认不出来,可是在我心中,他仍旧是曾经的那个他。
这和名姓、身份甚至是性情、相貌都没有关系,这只与我,与我所认准的那个‘他’有关。”
“那为何大王不将赵衍留在身边,而要听之任之的让他流连在宫外呢?”
“阿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物件,岂是我说留就能留住的。
他本就不喜呆在宫中,也不喜欢被政务所扰,既然阿衍喜欢在宫外无所羁绊的日子我何不成全?”
“就是因为大王如此才成了赵衍这副不服管束,目无尊上的性子,军中也有些流言了,他们说这赵衍和大王是龙阳断袖。”
“呵……”
听到这里,嬴政反倒笑得豁达,“这是事实,我又何惧人言?难道重璃你和他们所想的也是一样的?”
夜重璃顿了顿,思量过后她只摇摇头:“大王到底是人君,怎可这么一意孤行呢。”
嬴政不曾回话,看到不远处的西垣后他才转身去拿了架上的长剑。
“夜深了,大王要往何处去?”
“既然你不告知他的行踪我也不想逼你,只有自己去找了。”
“大王,你此来是要攻大梁城的,可不是只为了一人。”
“对于攻城之事我已和王翦等人商量好对策,这大梁已是我囊中之物,你不用担心。”
“大王,”
看这人走得坚决,夜重璃方说道:“我……我有方法!”
“哦?”
嬴政回头,嘴角起了一丝果不其然的笑意,“什么方法?”
“我有一法,或许能找到赵衍。”
终于逼她说出来了,目地达成的嬴政转身而回,“那就请吧。”
夜重璃闻言拉过嬴政的手,指尖触碰之后那人的手掌中就多了一条血痕。
女子以手作印,口中像在念着什么法咒,而些时嬴政掌中流出的鲜血仿佛有了生命般竟在空中凝城了一只通体绯红的血蝶。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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