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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倔,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听越姒姜这么说,围上来的第二拨人便换上了钩刺,赵衍到底只有孤身一人,不管他再怎么英勇,武艺再怎么卓越也敌不过这里的两百人。
稍有不慎,那绳索上的钩刺就刺进了他的琵琶骨中死死扣住了血肉,但让越姒姜不解的是尽管如此这人的动作还是没有变化,只等着他的力气尽了,血流干了,他们才抓住机会的制住了他。
压住心中的震颤,越姒姜走到他面前,说:“你不仅身手像嬴政,就连这脾性也像,还真是被他一手**出来的孩子。”
赵衍抬头看了这人一眼,他觉得越姒姜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听她的语气,之前应该和陛下有些纠葛。
“带下去!”
“是!”
这天快黑了,他们也该回去了,越姒姜正在给杜晋包扎伤处。
“别乱动,这伤药是我常用的,你将就着用一点。”
“在下能用到公主殿下给的东西怎么是将就?”
越姒姜最后在那纱布上打了个结,依然冷言冷语的说道:“走,回去。”
“看来在下真是无能,如今豁出了性命也不能像子房兄一样让公主温柔以待。”
“我跟子房相识数年,是生死于共的好友。”
“那在下已经跟公主共过这么多次生死了,怎么还没能成为您的好友呢?”
见越姒姜有些犯难的皱起了眉,杜晋才连连**的说道:“罢了罢了,我不开个玩笑,公主何必当真?”
“不是我不把你当好友。”
“哦?那是什么?”
“而是因为……”
越姒姜闭上眼睛,正竭力抑制着渐起的情愫,“我之前的挚交好友,他们除了子房以外都死了。”
“所以公主是不敢把我杜晋当朋友了?”
“我……”
“放心放心,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赖在公主你头上,都说祸害遗千年,像我杜晋这样的人还有好多年可活了,恐怕你死了我还没死呢!”
越姒姜有了些笑意的摇摇头,“你这人,真不知道公子怎么会这么看重你。”
“这下问得好,公主你这人也不讨喜得很,可我杜晋为什么也是这么看重你呢?”
越姒姜再迟缓也听出了其中意思,她脸上一红的斥道:“军中不许妄言!”
瞧她这窘迫的样子杜晋早在心中笑开了花,但他明面儿上还是绷着:“是是是,属下僭越僭越了。”
他们两人之后快马加鞭的回到了秘营之地。
张良和高渐离终于来到了魏国的中牟城附近,听说这儿昨天有一场恶战,虽然秦国得到了城池但也只是一座被烧得干干净净的空城,没有粮食没有俘虏没有任何补给,那辛眦还赔上了秦国的近六千精锐骑兵。
但魏国这边无疑损失更大,姬将军和他的近八千将士如数殉国,跟着中牟城化作了灰烬。
只是可惜了,这一出以城为饵的请君入瓮没把辛眦诓进去,他的这一条计谋算是输得彻底。
这时他已经循着记号找到了越姒姜等人的藏身之处,可就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子房!”
首先发现他的是杜晋,那人笑呵呵的,一过来就挽住他的脖颈,道:“你小子总算回来了,公主担心着呢。”
张良清了清嗓子后,杜晋才发觉站在他身边的高渐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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