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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娉婷心痛,震惊,愤怒!
老黑狗差一点儿就被他们家给弄成下酒菜了吧!
苗氏没有想到白娉婷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出现!
因为白娉婷那死丫头给踹门进来了。
“娉婷丫头,你进来咋不敲门?”
苗氏此刻有点心虚,早知道不把老黑狗抓来了。
当初也是听别人说冬天吃狗肉能强身健体,且狗肉还是冬令进补的佳品。
所以苗氏就动心了,喊了春生,母子俩拿了大网兜准备去抓一只肥肥的草狗,偏偏沈家村养狗的人家不多,于是母子俩就想到了白娉婷家的老黑狗。
那一身肥嘟嘟的皮肉,那狗身上的黑色皮毛,油光可鉴的瞧着很是喜人。
苗氏母子俩趁着老黑狗出来溜溜的时候,用大网兜给套住了,因为雪天,田间小路上基本没有人影,所以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我如果敲门了,我家老黑狗岂不是已经变成别人家的下酒菜了?”
白娉婷气的快要吐血了,枉费她对苗氏一家掏心挖肺的好着,他们竟然想要弄老黑狗身上的狗肉吃,连她都舍不得骂老黑狗一下下,他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下的了手!
不对,不是狼心狗肺,说狼心狗肺还真是抬举他们了。
“娉婷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要真是下酒菜,老黑狗的肉咱们两家各分一半就是了。”
苗氏笑着说道,还让沈春生赶紧拿着镰刀屠宰了老黑狗。
她这是什么话?
如此卑鄙无耻!
把老黑狗的肉咱们两家各分一半?
“娉婷妹妹,真的,如果真是杀了老黑狗,这狗肉大家各自分一半吧,我们抓它也费了一番力气的。”
沈春生笑着说道。
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白娉婷冷笑着走近沈春生,对他说道,“倘若我把你用草绳捆起来,腹部放一把镰刀,你还能笑的出来吗?”
“你那是什么意思?”
沈春生闻言,心中有点害怕,毕竟白娉婷的笑容很是诡异,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个孩子,怎么她周身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还有你,大伯母,我真是没有想到,我对你们家真的够好的了,你居然这么对待我家的老黑狗,古人常言道,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可你们呢,当我和婉婷是白痴吗?老黑狗和我们相依为命,你们竟然想要屠宰了老黑狗吃它的狗肉,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儿,咱们把话给说清楚了,以后你沈春生家有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
我和你们的关系一刀两断!”
白娉婷觉得这种奇葩亲戚弃了算了。
这苗氏比蓝氏还恶毒,起码蓝氏不曾想过来抓她家的老黑狗做狗肉宴吃啊!
“娉婷丫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的。”
白娉婷的大伯父沈金根从堂屋那边走出来,跟白娉婷解释道。
“不要和我说误会不误会的!
我家老黑狗差点成为你家餐桌上的盘中餐了,你让我怎么淡定?大伯父,你这娘子娶的着实好啊!
尽想着占人便宜,如今连一只年迈的老黑狗也不放过!
端的是可恶极了!”
白娉婷朝着沈土根怒气冲冲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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