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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准江沅的*部位,□□用力扎了过去。
“哎呀!”
江沅疼得一个跳脚,赶紧将白戟扯出来,*部位被这么一扎,竟然开始翘头,江沅又疼又窘。
“白戟你怎么了?”
江沅一手拎着尾巴乱摇扎他的白戟,一手捂住他的*部位,颇为不解。
先将白戟带出去放到床上,江沅一溜小跑回到浴室,关紧门赶紧洗完澡。
回到卧室时,白戟已经睡了。
身体蜷缩成一圈,睡得蛇脸一脸安恬。
江沅擦干头发,上床给它疗伤。
手放到蛇尾位置时,床单上一小片黏腻潮湿。
“这是尿床了吗?”
江沅抽了抽嘴角。
在江沅换床单时,渡柴一个电话打来,给他带来了一个轰炸性的消息。
“执柯的免试名额被取消了,免试名额给了我,驯妖考试将由执柯代替我,和你还有参水一组。”
江沅:“……”
“你今晚唱了些什么?”
苏扎天冷冷地问。
在他面前站着的少年,清秀的脸上丝毫不见惧意,却也不敢反抗。
少年名叫斯年,是七池合唱团的领唱。
“这周的演出不要参加了,领唱我再找其他人。”
苏扎天面色冰冷,眼角下的泪痣都带着难言的冷意。
“大皇子说明晚还要过来看我演出。”
斯年并不害怕,抬眼看着苏扎天说道。
“哦?”
苏扎天不怒反笑,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明晚我换领唱,到了后天,看看大皇子还记不记得你是谁。”
斯年一脸不服气地走了。
休息室内只剩了苏扎天一人,七池合唱团推出后立刻走红。
十五六岁的小少年们,模样清秀可爱,未变声的声音清脆明亮,吸引了大批姐姐姨妈粉,还有一大批有特殊癖好的贵族。
少年们火起来,骄傲轻飘者确实有,但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这个斯年,昨晚竟然被大皇子约去红勒酒店一夜未归,连今天白天的训练都没有参加。
气得苏扎天脑仁疼。
躺在躺椅上,苏扎天带着眼罩,双手捏着太阳穴,想要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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