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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没见了,早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猴子轻松说道。
“……十几年没见了?”
萧季好奇了。
“是啊!”
猴子说。
“当时你多大?”
小马哥问道,太阳穴隐隐跳了几下。
“五六岁吧!”
猴子说。
“……”
她们怎么会认为这只野猴子曾经也有春天!
“……那小马哥呢?”
她不会也有一段不羁的恋情吧。
小马哥靠在床头,声音好像有些飘远:“就这两年的事情,对方是我的高中的补习老师。
我高一的时候化学特别差,我妈妈就给我找了个家教,每个周末来我家辅导我化学。
那时候小嘛,也可能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加上他长的挺帅的,久而久之,我对他就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愫。
十五六岁的年纪,懵懂又冲动,喜欢了就去表白了。”
顿了一下,小马哥轻了几分:“结果我表白的第二天他就辞职了。”
宿舍里突然安静下来。
萧季看着小马哥,突然非常的理解她,那个时候她一定很难过吧,哪怕是被拒绝也比这样毫无结果要强吧。
“后来,我是我们班上化学课代表。”
小马哥回头一笑,很自豪,很苦涩。
初恋,往往都不会有个理想的结果,或者说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如同猴子那样最终落得一个模糊残缺的记忆,又或者像小马哥那样没有开花便已经凋谢,成为永久的遗憾。
但不管过程和结果怎么样,夜深人静时想起那段纠结却动人心魄的岁月,心跳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加快,唇角还是会上扬,尽管上扬的弧度多是涩然,尽管心里始终缺了一角,但到底是心底里最澄澈的那一块,虽然这一块很小,小到微乎其微,小到一年里只会有极少数的几个夜晚会偶尔想到它,但那一晚却会睡得很踏实,尽管眼角湿润,但无悔。
谢谢那个人,赠我空欢喜,我不会忘记。
已近凌晨,沉湎过去终过去,蜡烛燃尽,期待着艳丽朝阳。
萧季躺在床上,竟没有一点睡意。
猴子的故事虽然荒诞,小马哥的故事虽然不够完美,但却触动了她,埋藏在心底浓烈的,迷惘的,感动的,种种种种的片段纷涌而至,清晰的一如昨日。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米修红着脸跑到她面前,支支吾吾的说要她做他女朋友的时候,她心里是怎样的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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