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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意犹未尽,甚至还微微地抬起了头,脸上的意思我现在已经可以读得很明白了:
“这就完啦?”
完了,完了。
我在心里回答他。
牙线棒也只有一盒了,以后还是省着点用吧。
现在是知道爽了吗?叫你还要躲起来?
但是估计说了他也听不懂,我这念头只浮现了两秒就消失了。
个人卫生没办法在这个鬼地方清洁得多么彻底,最多只能做到保持体面了……我试着洗了一下□□和脸,以及容易出汗的脖颈和腋下,至于那孩子也是如法炮制,用另外一块毛巾沾湿了水给他擦了一遍身体。
在这个鬼地方可不能着凉,感冒了虽然能吃药,但急剧流失的的抵抗力和体力会像沙漠里泼洒在地上的水一样迅速蒸发干净,在这个鬼地方如果发烧咳嗽,那无异于在和死神进行贴面舞。
如有必要,我都尽量避免让自己的头发被水打湿,因为哪怕有小型的吹风机也没有可以供电的插座,找不到让它瞬干的办法。
至于那孩子也是一样,他的头发长到了肩膀以下,感觉说起抵抗力应该还会比我更弱一点。
在这密林之中,弄干头发的唯一途径只有被自然冷风硬生生地吹干发丝、拂过头皮,那样造成的后果实在太大太糟糕了,真的生病了不好收场,如果实在头油得不行了再考虑洗头发的事情吧,挑个正中午有太阳的时候再去干活……
我已经躺进了睡袋里,那孩子离得稍微远了一些,继续保持着蜷曲的姿势,抱着膝侧靠在了石头上。
因为头微微低下来了,我看不清他的脸。
凉风略过了我的头顶,带来一点沁凉的湿意,树林中只有间或响起的虫鸣,树叶摩擦时产生的沙沙声,闲逸且静谧。
安心和疲惫一块席卷而上,我放空了大脑,眼罩没有挂在眼睛上,盯着上方的绿叶发呆。
此刻的光线已经彻底暗了,只有月光温柔地投注在地下。
树叶被风吹拂得缓慢左右摇摆,看上去像是缓慢流动一大块的翡翠。
我很喜欢这个时候的树林,它们的颜色那样深,这样的墨绿却并不沉重,如此湛明又透净,好像是绿孔雀尾翎上的一抹斑斓的羽毛。
安逸感带来的困意像山一样温柔地向我压去,我感觉自己很舒服,自从来异界的这几天来,从未这么舒服过——
可惜,这个感想结束得就宛若一个肥皂泡一样快。
低不可闻的噪音突然插进了我的脑子里。
我终于注意到了那一边的小鬼,他皱着眉头,最终发出了不安的呓语,面色很难看。
是做噩梦了?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从睡袋里爬了出来,因为担心他被过往的回忆侵扰,我跑向他的速度很快,很快发现了诱因究竟在哪儿,那是来自野外的不速之客,我们在平时都能见到的老邻居,一粒粒体积堪比花生米的蚊子大得怖人,因为生长的地方靠近水源,湿润的环境也促长了这一族群的繁荣。
之前几天他都处于死而复生的状态,根本不会有动静,一来二去我就自己去睡了,竟然丝毫没有想过蚊虫叮咬的问题……人类的皮肤更加光裸,毫无遮挡,也不会有皮毛阻碍,只要下嘴就能喝到鲜红甘美的血液。
它们成团飞舞,好似一朵低空乱窜的黑云。
黑云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虫,振翅声连着一串嗡嗡嗡的,没办法细听究竟是来自哪方,混杂成十分微妙的噪声,虽然小,却震耳欲聋,听起来也很可怕。
蚊群有时在半空中悬停,不一会儿又跑去别的地方,那团黑云随着它们行进的路线进行迁徙,从头到尾形状都保持完整,俨然成了看上去很耸人听闻的小型自然灾害。
我没有在他的那片区域喷洒驱蚊液,一是实在粗心大意,忘得差不多了,二是实在困得不行,根本没有闲心思考蚊虫叮咬的问题。
于是那小家伙甜美的肉味没有驱蚊液的阻隔,香飘十里,蚊子的鼻子真灵,只要嗅到了一丝味道就疯一样地扎堆飞驰过来,伸出像钢针一样长且粗的口器,扑上去就狠狠地吸血,不怕驱赶也不怕死,刺进肉里后就像扎了根一样不肯跑开。
我赶紧挥手将它们拍走,蚊子们的肚里已经装饱了血液,依依不舍地眷恋他毫无防御的皮肤,结结实实地鼓了起来,肚子变得圆滚滚的,只能见到上尖下细的体态,简直和甲虫的形态相差无二。
我看得一阵恶心,只恨不能带个蚊帐。
那孩子皱着眉,他没办法捂住自己全身的皮肉,蚊子见缝插针,四肢自然不必说,已经能瞧见一连串的小红包肿在白嫩的皮肉之上,连脸颊也不能幸免,一连串的红包也跟着浮了出来,连眼睑和耳朵都被叮咬过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他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鼻腔里会吸进几只蚊子,更怕它们会开始叮咬自己的唇肉,紧紧抿着嘴巴。
我又惊又怒,见他总算哼哼唧唧地瞧见我了,烦扰和困倦让他疲惫不堪,又痛又痒,只能本能地开始四下抓挠,但力气不会掌控,很快地就在红包之上添上了许多道抓痕与血印,原本莹白滑嫩像玉石一样的肌肤已经看不出原形了,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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