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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重罪,我们不请自来,是没有见犯人这个权限的。”
司马良人说道,“但听说他反应有些迟钝,有些问题问了许多遍都得不到回答,逼得捕快给他上了两次刑。”
“知道了他姓名,又知道命案的一些细节,鹰贝舍应该能查到一些别的信息。”
迟夜白在一旁补充道,“况且方才我们已经找到甘令史的师兄甘好,他告诉我们,在城北那边也发生过一件十分类似的命案,但由于无人报案,就这样压了下去。”
和这些案子相比,傅孤晴更紧张儿子的眼睛,闻言连忙问道:“甘大夫怎么说?能治吗?”
“当然能。”
司马凤笑道,“治好了,比现在还要俊。”
傅孤晴白他一眼,殷殷看着迟夜白。
“能治。”
迟夜白说。
傅孤晴这才放下心来:“能治就好。
难么?需要多久?”
等把情况全都一一问清楚,阿四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城门附近。
“方向不对。”
他提醒道,“老爷夫人,甘先生的家不在这边。”
司马良人摆摆手:“没关系,你们回去找甘先生,我跟夫人先行离开。”
余人都是一愣:“现在离开?”
“临出门时收到双桐的信,说自己似乎是害喜了,想让我去陪他说说话。”
傅孤晴笑着说,“你也晓得她爹娘早去了,在家里我和她最亲。”
迟夜白立刻想起不久之前与一位朝廷命官成亲的司马双桐,她是司马凤的堂姐,与司马凤长得有几分相似。
“况且靖启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说,信上写着希望我们早日启程。”
司马良人突然压低了声音,“只怕这件重要的事情,与朝廷有关。
靖启知我脾性,若非大事,若非与朝廷相关,他绝不至于书信邀请。”
司马凤却是愣了片刻:“靖启是谁?”
司马良人也愣了片刻,随即大怒:“是你堂姐的丈夫,你堂姐夫!”
司马凤:“……姐夫名叫曲永昌,你说靖启谁弄得清楚!”
司马良人原本想跟他说说自己的揣测,这时被气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甩袖上马,答答走了。
迟夜白只好告知傅孤晴自己已经让鹰贝舍的人去查附近是否还有类似的案子,傅孤晴又嘱咐了几句,随即拉着司马凤的手切切叮咛:“别惹牧涯生气。
他要是不管你了,阿四也不顶用的。”
阿四:“……???我……夫人,我怎么不顶用了!”
告别了司马夫妇,迟夜白等三人就在甘好的院子里住下了,一是方便甘好为司马凤解毒,二是方便迟夜白给甘好干活。
甘好虽然只开着个肉铺,但他说周围这七八个院子,还有这一整条街,都是自己的产业。
司马凤大吃一惊。
他从不知道一个卖肉的居然也这么能挣钱。
但在阿四的提醒下,他很快想起自己这双眼睛甘好就要收一千两银子,还是打了折之后的价钱,便立刻明白他这些钱的来源了。
从第二日开始,青河便下起了连绵不断的雨。
阿四日日去官府打探,但并无更新的消息,因那对夫妻和孙女是贫苦人家,家中并无其余亲人,凶手也缉拿归案了,官府的态度便有些敷衍:无论这人犯是杀了一个人或两个人,所受刑罚都是一样,既然这样,便不必要花去多余人力物力再侦查了。
这日阿四从外面回来,手上拎着沉重的四五包药材,重重扔在甘好面前。
甘好正在避雨的屋檐下挑拣药材,被声音吓了一跳,十分不满:“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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